聽著、聽著。
是唏噓的呼吸,還是折翼的嘆息,
帶我回到抬頭只有繁星的麥田。
夜蟲間歇演奏的樂章隨性且凌亂,
我即當上指揮家。閉目,舉手揮動。
良久,日光在地平線上等待綻放。
聽著、聽著。
是唏噓的呼吸,還是折翼的嘆息,
帶我回到抬頭只有繁星的麥田。
夜蟲間歇演奏的樂章隨性且凌亂,
我即當上指揮家。閉目,舉手揮動。
良久,日光在地平線上等待綻放。
澎湃心跳使手心冒汗
手中花因而更為燿燦
等待 像失眠 像天地相連
相見 是光年 是斷了的弦
緊握的花以雙手相送
淡淡的換來紅包一封
酸雨滑落令眼睛變紅
微雨中的她變得濛瀧
心痛 如流沙 如垂落煙花
心情 像烏鴉 像路過啞巴
現實在引證不如不見
思緒卻斥喝不能不見
已在遠方的她
我還看見嗎
只能僅僅的呼吸石縫間的空氣
只能靜靜的細聽笜長中的小草
只能悄悄的凝視土壤裡的昆蟲
只能細細的品嚐微雨後的甘露
期望有雙手助我一躍而出
就這樣 我活了一個月
隨時間的過去
它會發覺漸漸的被侵蝕
外表剛強的它
顯微鏡下千瘡百孔
一天它會被遺棄
掉進海中不能往上游
便會消失於大海
慢慢的 悄悄的 被忘記